Thursday, June 28, 2007

那年的雨

傾盆大雨.27C

那年那日,傾盆大雨.彼邦已是深夜時分,家人朋友仍鬧哄哄的圍在小箱子前見證著愁眉深鎖的皇儲和站得筆直有如蠟像般的前領導人同在台上那歷史性的時刻.那時的雨是哀傷?是不捨?還是要把過往擦掉從新來過?

那個情景往後在小箱子中斷斷續續的出現過.但那一刻,我沒看.我瑟縮在床上,心裏跟遠方的天一樣.

十年過了,多少悲喜,多少離合.但善忘的人大概已記不起那些困難的時候吧.口裏說著未忘又有何用?還是他們只是選擇性地把美好歡樂時光留在腦海,學會好好珍惜眼前、甚至所有,實踐活在當下?

也記不清在過往幾年的這前後是否也下著這樣的雨.應該沒有吧?要不然有怎能製造出萬人空巷的盛況,讓眾人有個去宣洩各自的訴求的機會?

但不管如何,在這幾乎是普天同慶的日子,這樣的雨好像不應該來...

-- 聯想於巴士車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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