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話當年

和昨天差不多但感覺上涼了一些.27C

Lunchtime時無聊一人跑到筷子記去試,不是特別的懷舊或便宜.但餐牌上的選擇頗多,這店可能會成為我以後不願跟人吃午飯或沒人約時的好去處.自知大食,因此點了1個兩餸沙茶醬撈粗麵+1個豬扒飽套餐.撈麵的餸有十多樣可以選,我要了路環香角腐和澳門包心卷.至於那個套餐就是一個飽+一杯「懷舊特飲」.其實特飲是不是很懷舊,我就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第一次是無花果蜜.OK好飲o架,不過我不懂怎樣形容那個味道.店實在小,今天我是被安排到對著牆壁的counter seat.不過我就一個人嘛,有不用等,也無所謂囉.好像也只不過是前後差二十分鐘罷了,離開時店外已經有一條人龍啦.

***

剛剛隔壁組的同事來問些事情,問完後不知怎地開始聊著,居然做了個「今日話當年」.說著說著,其他同事亦圍到我的檯來加入討論.他們說到以前的芬佬如何「巴閉」:心情不好時就跟秘書講說他已經死了,他不要接電話.有客來時,他不願見就是不見.還會直接跟broker落盤(中央買賣後來因此而設立的),然後遲遲不落飛,害得settlement的同事要苦苦相追.那年代是遍地黃金的年代.一個新的芬一個月竟然有20+%的回報,幾個月後就已經有60+%.散客是在門外排著長長的隊來買.現在哪有可能?然後就說到不知是95還是96年時,公司不分職位統統都派11個月的花紅.連茶姐都有5個月!(彼時自己當家作主時,茶姐是自己的員工,並非如現在的是外判的.)然後,又講到結婚的費用有免息貸款;買車有高達十萬元的三年免息貸款;生了孩子,每年每個孩子有一萬元的書簿費直到18歲......

那時候是錢賺到了就分給大家.不像現在成了美國鬼子的後裔,事事都要跟上頭交代,樣樣都講求cost efficient好使股東們的投資得到可能的最大回報.對我來說,今天聽到的都是天方夜譚了.